他急急道:“我要走了,改天我安排人來接你们,离开这个云集市,去外地生活,有我罩着,你们母女三人一定会要啥有啥,活的滋润,”
说完,他带上口罩,旋风式冲出去,却沒有走大门,而是奔向后门,
女警冲到对面监视房间,却空无一人,她不知道原來监视的警员正在厕所蹲坑,她气得直骂人,赶紧掏出手机打电话,先打了蹲坑的警员,害得此警员慌忙收拾,一溜小跑过來,她担心转眼邓永平就溜了,又给巡查的那个扮演清洁工的警员打电话,此人正在几百米开外溜达,也飞速赶过來,
三人一照面,她一指对面病室,“那个穿白大褂的高个子男人就是邓永平,冲呀,”
三人一起冲向住院部,此时,邓永平正好冲出病室,奔向后门,
三人涌进病室,质问何翠:“刚才那个男人咧,”
再次惊讶的母女大眼瞪小眼,满脸不明白的表情看着三人,
女警一拍脑门,“一定去了后门,”
三人于是奔向后门,
身后传來何翠的惊呼:“原來你们是警察呀,”
邓永平刚冲到后门,一左一右两人上前夹住他的胳膊,笑嘻嘻道:“医生别急着走嘛,我们找你有事,”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扮演医生的警察和小马,
邓永平使劲想挣脱,“有事明天早上來,不要拦着我,我有急事,”
小马哈哈一笑,“邓永平,你那里都去不了,跟我们走,”
瞬间他面如死灰,叹息了一声,“算來算去,我还是中了你们的计,这是命中的劫数,我跟你们走,不要为难何家母女,”
他的身后,站着赶到的三人,一边喘气一边喜笑颜开看着这一幕,
原來,接到女警电话,蹲坑的警员就电话通知了守在后门的小马,凭他的经验,嫌疑人既然前门进來,只要被发现了,一般不会再从前门离开,
这时,何翠和何媚也从病室出來了,在几米开外看着这一幕,
何翠泪如雨下,“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
何媚骂骂咧咧,“那个挨千刀的齐所长,他们拿我们下套呀,”
小马一挥手,吩咐赶紧押送邓永平去局里,这时周围已经有数人开始围观,不能久留,
他上前解释道:“何妈不要伤心,你们这么久沒见面,并不了解他如今做了什么事情,我只能告诉你,这个邓永平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邓永平了,我们带他去局里配合调查,很快就会有结果出來,能透露给你们的,我们一定会讲,再次谢谢你们这几天的配合,”
女警和监视的警员留下來安抚母女,其他人押着邓永平上了树荫下的面包车疾驶而去,
这时,何翠用恨恨的目光盯着女警,旁边何媚拉母亲坐下,问道:“这个邓叔叔是谁呀,和我们家啥关系呀,今天这唱的是那一出戏呀,”
何翠短短时间经历了大喜大悲,脑中云里雾里,这时又憋上一口怨气,意思变得模糊起來,往床上一躺,“你们不要问我,我要休息会儿,我好累,”
这时轮到何媚用恨恨的眼光盯着警察,再也沒有睡意,
两位警察生怕何家母女出事,只好陪坐,也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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