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
然……
等到的,并不是预想中的疼痛和死亡,而是一滴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自己净白的脸上。心中一惊,陶晚烟缓缓睁开眼,看到的却是令她惊讶的一幕。
容易初手中的剑刺穿了老虎的喉咙,那鲜血正顺着剑柄滴落在自己的脸上。她惊讶地看着容易初,可容易初却没有看她,一手抓住陶晚烟将她甩开,而后一手又刺了那猛虎一剑。
“嗷呜——”
另一只老虎见状想要靠近,却被白狼拦住了。毛发微润的白狼怒视着那欲靠近的老虎。
他们……是怎么出来的?
看容易初的衣衫也是湿的。莫非,他们也是游出来的?
可惜陶晚烟是个记仇的人,就算容易初出现救了她,也敌不过他对她欺瞒的怒火。
“放开我!”陶晚烟甩开容易初的手,拾起沉香匕首,又往和白狼对视的那只老虎靠近。容易初见状,眸光一沉,伸手点住陶晚烟的穴道,而后上前与那老虎恶斗。
容易初毕竟比陶晚烟历练多,几招下来,那白虎便处于弱势。再加上有白狼在一旁助阵,容易初战胜也是不容争辩的事情。
看着老虎死在了容易初的手上,陶晚烟目光中渐渐流露出一丝不舍。在她生活的时代,或许眼前这两只老虎应当称谓国家级保护动物,而今日,他们却双双死在她的眼前。
容易初手执占满热血的剑走到陶晚烟的身边,“晚烟,你身边的人都在为你担心,你为什么就一定要这么固执?”
“容易初,少把话说得那么好听。”陶晚烟不以为然地看着他,而后语气生硬地开口,“快点放开我,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哼,你以为你现在能怎么对我不客气?”容易初上下打量了不能动弹的陶晚烟。
她怒了,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容易初是这么一无赖的伪君子?“容易初,你快点放开我,否则我就自毁经脉,我就不信我解不开这穴道。”
他的话终于引起了容易初的紧张和担忧,语气也轻了几分,“陶晚烟,护国公要保护你,乐遥郡主要保护你,倾音大人要保护你,甚至……”她顿了顿,继续开口,“可你为什么就不能安分一点,一定要赶回去?”
“容易初,你根本就不懂。不懂那种得到之后再失去是有多痛苦。你更不懂得人间亲情的可贵,你就是一个冷血动物。”
“我冷血?!”容易初冷笑一声,不想喝她在争辩下去。她的固执他又不是没有见过,“我问你,你一定要回去吗?”
“是!”
“好!我可以放开你,但我要随身保护你。否则我不会让你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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