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的,真的是找我的,但是在这里我的熟人一个都没有,名字还之和师傅说过,怎么会有人找我,还报上自己的名字,难道是师傅出了什么事?
“阿炳哥,你记不记得他们的长相?”先问问明白。
略微想了想,阿炳才说道:“其中一个很明显,带了个银白色的面具,有点病恹恹的样子,另一个是一个很英俊的年轻人。”
阎轻狂想了一下都没有想到师傅有这两个朋友,可是到底是什么原因找我呢?不管怎么样,一定是和师傅有关的,难道是来寻仇的?看来是要挪窝了,不然连累了淳朴的村民就不好了。
想着阎轻狂就对着阿炳说道:“阿炳哥,我来这里已经很久了,钱也赚的不少了,加上我以前的存头也够我出去游玩的了,所以明天我就走了,这段时间也麻烦你们了。”
一听小阎要走,阿炳着急了:“怎么说走就走,要不在呆上些时日,我叫你嫂子给你做点好吃的,这段时间你光顾上山了,都没好好吃过一顿饭,看你现在脸色苍白的,肯定是营养不良。”
轻狂笑着拒绝道:“不了,我在这里打猎也是因为想再赚些钱,然后出去游历,现在钱足够了,也该走了,趁着年轻多走走也是好的。”
阿炳惋惜道:“这样啊,也是,那就几天晚上做点好吃的,明天带着路上吃,这些日子也是多亏了你了,不然我现在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你这一走,让我连报恩的机会都没有了。”
轻狂再次的笑了:“没什么的,你就当我是你亲妹子就好了,现在妹子要嫁人啦,你该高兴的。”
听得阿炳一阵心热,却是训斥道:“胡说什么,要是真的嫁人了,我还要给你置办嫁妆呢,影响名节的事情修要胡说。我去叫你嫂子备饭去,一会加菜。”说着便放下手中的魔兽,火急火燎的劲内屋去了。
轻狂但笑不语,这样的日子是自己前世盼了多久的生活啊,只是一眨眼间却变成了浮云,现在的自己还有什么资格拥有呢?莫要连累了他们才是,自己这个身体的真实身份现在还是个迷,等到解开之后说不定还会掀起轩然大波,说不定会连累他们的,倒不如离得远远的,自己一个人无牵无挂,岂不快哉。
就这样在依依离别中,阎轻狂过完了在阿炳家的最后一个晚上,第二日便独自上了无极镇,因为在这镇子里还有好多她没有玩过的,以他的话来说就是,既然到了,就好好看看,即使是没钱逛,也要在边缘看个透彻,了解各透彻,以后吹起牛来有草稿。
依旧是一身男装,依旧是吊儿郎当,依旧是看见美女就飞眼,依旧是看到美男就眨眼,那痞气的样子是做的淋漓尽致,不过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
这不,在无极镇的一个镖局门前,她就清楚的看到了一个人,是那个在劫匪手里救下自己的面具男,不过当时的面具男显得很爷们,而现在的面具男看着有点疲惫的样子,不过这样的美男看着更加养眼不是。
于是乎,阎轻狂的花痴犯了,就在面具男上了马车后,她依旧傻傻的跟出了二里地,直到马车停在了一座喧哗的酒楼旁边。她看着面具男进去了,她便也着急的想要进去,可不料却是被堵在了门口。
轻狂不耐烦的推着阻挡自己的人说道:“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我可是顾客,不知道顾客就是上帝吗?”想透过守门人看到那个面具男,可是却是徒劳,里面有个帘子,吧里面和外面隔得死死的,啥都看不见。
拦住他的两个守门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便说道:“公子请留步,这可不是你一个小孩子该来的地方,看你年纪还未过十二岁,还是等过了十三岁再来吧!”
阎轻狂听了,恼怒的说道:“谁说我才十二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才十二了,我可是成年人,懂不懂?快点放我进去,就一个真么破的酒楼为啥就不让人进去吃饭?”
吃饭?两个守门的不觉笑出声来:“我说小公子,你没看到这牌子吗?这可不是光吃饭的地方,您看懂了在来与我说好吗?”
一个酒楼的牌子有什么好看的?阎轻狂不觉疑惑的抬头望去,只见上面写着【林枫雅居】。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啊,她才问道:“我看过了,不就是林枫雅居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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