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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眨巴眨巴眼睛。绕着夏染转了一圈儿。然后又沿着房间顺时针一圈、逆时针一圈。终于摇头说道:“染姐姐。我看这里沒有蛊。”
“啊哈哈哈。”灵蛊王得意地笑了。“我以为你这丫头有多厉害呢。原來也不过如此。这次不行了吧。”
夏染眼睛一亮。立刻向灵蛊王追问道:“你看出这里有蛊。”
灵蛊王各种得瑟。卖起了关子:“你求我呀。求我我就考虑告诉你。”
“别听它的。”墨泫故意将夏染拉开。不屑地说。“它根本什么也不知道。想引我们注意罢了。”
灵蛊王大怒:“谁说的。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这是隐蛊。蛊中最最最深奥的一种。你们眼拙才会认不出來。”
夏染和墨泫相视一笑。一齐看着六月。
灵蛊王这才反应过來他们使的是‘激’将法。恼火地蹬了蹬爪子:“六月。我们走。不跟这些讨厌的人说话。”
六月抿嘴偷笑:“灵蛊大叔。你跟染姐姐说下嘛。隐蛊是什么啊。为啥我感觉不到。灵蛊大叔我还有好多不懂的呢。你教我好不好。”
灵蛊王哼了一声。咂着嘴。语调却比刚才温和了许多。说道:“隐蛊顾名思义。就是不容易被发现的蛊嘛。它们的体积是所有蛊里最小的。‘操’控起來也最难。但是威力很大。可以让一整村一整村的人尸横就地。当年为了帮衬夏伊纯。冥王用它对付过质疑夏伊纯身份的人。”
六月眼睛发光。立刻问道:“这种蛊怎么控制啊。”
“有一‘门’咒语。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灵蛊王略有些懊恼地说。“这是冥王自己揣摩出來的。他沒告诉给别人过。他是个天才。”
夏染微微蹙眉:“灵蛊大叔。那你能解住这些隐蛊吗。你可是蛊王啊。”
灵蛊王第一次听到夏染叫它大叔。不免有些得意。摇头晃脑地说。“当然可以咯。全天下的蛊我都可以解。就看我愿意不愿意了。”
话音未落。夏染已经跑到六月身边。萌啊萌地冲它眨起眼睛來。
灵蛊王哈哈大笑:“去。我又不是睿王。你把眼珠子眨掉我也不稀罕。我可以让这些隐蛊离开不再受冥王控制。但我也控制不了它们。”
“能让它们走就够了。”夏染略有些失望。但还是甜甜地说。“谢谢灵蛊大叔。”
薛毅沒想到这场瘟疫竟然还有这许多蹊跷。面‘色’凝重。说让六月暂时留在翠薇宫。夏染也正有此意。师傅和她永远都如此默契。
三日后。灵蛊王表示宫里的蛊已经解干净。那些蛊虫都到山上散步去了。夏染这才向冷筱说明情况。请他帮忙把崖青青叫回來。
崖青青收到消息。连鞋都沒來得及换。就火急火燎地赶回來了。看到夏染立刻扑到她怀里。委屈地说:“染姐姐。你还好吗。听说你和亚汉病了。吓死我了啊。”
“哦。”夏染不动声‘色’地扬扬眉‘毛’。“沒想到你这么惦记我哦。”
察觉到夏染语气中的冷淡。崖青青不明所以地看着她。过了许久才幽幽问道:“染姐姐。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夏染似笑非笑地看着崖青青。将她按到椅子上坐好。双手环‘胸’慵懒地问道:“你认识几个亚汉。”
崖青青莫名其妙。眨着小鹿似的眼睛。过了许久才说:“我只认识王爷一个啊。”
墨泫眼神一凌。抬手钳住她的脖子。指尖迅速收拢。冷冷地说:“是吗。那你和冥王勾结在程雨‘露’的尸体上动手脚。害夏染中蛊的事怎么解释。”
崖青青的脸被掐成了青‘色’。眼里满是惶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不知道……亚汉在……说……什么……”
夏染打了打墨泫的手:“你轻点儿。有话好好说。别动粗嘛。青青。我这人素來嘴巴毒。说的跟做的永远不一样。我一直当你是妹妹上次才会那么生气地骂你。我不是气你杀了程雨‘露’破坏我的计划。我是气你为何那么心狠手辣。‘女’孩子善良一点才招人疼。你懂吗。”
墨泫的手稍稍松开一点。让崖青青不至于当真被掐死。留心观察着她的反应。他和夏染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戏码。当然也是商量好的。
崖青青幅度很小地拼命点头。吃力地抓住墨泫的手想把它从自己脖子上移开。徒劳无功之后。沮丧地说:“亚……汉。你真觉得我会害你和染姐姐吗。我……我……我喜欢你。我想一辈子都跟你们在一起。我怎么会害你们。从你们生病开始。我就一直睡不着觉。可是翠薇宫封着。我回來好几趟了都进不來。我差点就给守‘门’的‘侍’卫下毒了。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