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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对自己都是好的选择?这话乍听起来含糊不清,可是想象的空间却很大。
管弦从容淡定地看着她,似乎在笑,可是那潭眸却阴阴地拧着,“他就这么喜欢你吗?那天酒吧相见之后就为了你追到天翔工作?果然是一片诚心……你说他能不能坚持到最后,为了你,还是为了他的大好前程?”
这算是威胁?
宁檬从来没有想到到他居然说出这种话,气不打一处发,咬牙切齿地说,“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这是在逼我吗?”
“我能怎么样?你又何尝不是在逼我?”他叹气,那话居然带着淡淡的伤感,听得她的心蓦然一缩。那上腾的火势把倏地就降下了。
“你……”这个讨厌的男人……她来不及多想,一巴掌已经甩了上去,可是手挥到了半空中却被稳稳地接住了,直直地被握进了一个温热的掌心里。
“管弦,你这个无赖------”除了这个,她还真不知道该骂他什么……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原来吵架也是要有天赋的,关键时候,她居然为一时找不到其它的形容词而烦恼。
管弦把她的手拽得紧紧地,直接贴到自己的胸口,“你是冰块吗?为什么总是捂不热?”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里有有说不出的苦涩。
宁檬感觉那里有扑通扑通的轻颤,稳稳地传到她的这一边,想被火烫着了一样,急急地想要收回,可是他的力气太大,怎么也抽不出来。
那一刻,她的坚持已经土崩瓦解,可是她又气他的蛮横。别说杜少琦是目前她唯一知道的了解过林子奕那段经历的人,就算是普通同事,朋友,她也不希望被谁恐吓。
“我和杜少琦是正常交往,我们的事情你少管。”她淡淡地说,却很坚持。
管弦眼里似乎有一团火烧了起来,磨着牙说,“好吧,我倒要看看那小子能为你坚持到什么时候?”
宁檬挑着眉不屑地看他:“若是能坚持到底呢?”
他嘴角一扬,冷哼了一声,“就算他有毅力,那么,你愿意看着他为奋不顾身吗?”
呵,果然是强盗行径!她终于知道管弦为什么千方百计要把她放在自己的身边,没有一种感觉比掌握了生杀大权更好的东西了吧?何况,现在杜少琦是不请自入,除非他离职,要不然而肯定摆脱不了他的阴影。
也许他不一定要直接做些什么。但是,只要他在其他人面前透露一些不好的住处,不用想肯定有一堆人愿意帮他当刽子手……
生平第一次长出一种无力的感觉。她深吸了一口气,眼神一片冰冷,“好吧,你就试试看,你最后能得到什么?”
突然,再也不想再见到这张脸了。
她看着他,淡然无波地说,“想说的你也说完了,我要回家休息,你也走吧-------”
这就是她的反应吗?也许他小看她了,如今她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新出校门的小女人了。她有她的坚持,还有骄傲。
管弦呆呆了站在那里,手却不肯放。他多么想听到她向他求饶,或是撒娇,就算说说话也好。可是她居然开始讨厌他。这让他无比失败。
子夜的风轻轻地吹,四周静极了,静得可以听到相互的气息在空气在缓缓地流动,交叉,直至分不清谁是谁的。
回到家,老妈已经睡着了,宁檬洗了澡出来,想关窗户,却看到楼下那个地方依然有点点的烟火在闪烁。于是她倏地把窗帘拉上。
哎,想不见为静。
接下来上班的那一周,一切照旧。
在会议室或走廊碰到杜少琦,两人依然会聊上几句,但仅此而忆。
宁檬一直在想那家伙说的到底是不是气话,或许只是把让她屈服而已,想把她占为已有,然后象对待其他女人一样把她一甩了之,并未想动真格的。
可是,说不担心却是假的,毕竟杜少琦是无辜的,他和自己,连暧昧都不算,从头到尾,她一直只是在他身上寻找别处一个人的身影。这样对他而言,实际上是最大的不公平。
午餐的阳光正好,宁檬捧着热呼呼的咖啡,看着云雾轻轻地飘散,忽然有点醉了。
劭子美一开始没注意,可是五分钟过后,这家伙还是这副丢魂落魂的表情,不由地乐了。
“回魂了,回魂了,美人。”子美伸了手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又终于引来她错愕地眼神一动。
“叫我呢,子美。”
劭子美叹气,“拜托,上午开会的时候,我就感觉你不在状态,怎么到了下午,你依然是这副不死不活的状态,小心康经理发现……”她手放在脖子一抹,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