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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犯人被特赦了 这让大家未免感到失望 前面的判决书大家也都听了 那么是多么可恶的罪行啊 枪毙三五回都不嫌多 怎么就特赦了呢
有了这个问号 大家想开始回想起除了判决书之外的各种恳情、陈情和申辩來 只可惜大家开始都等着看枪毙人 这些玩意儿一开始都沒注意去听
有了这个教训 大家开始认真起來 谁知第二个犯人又被特赦了 依旧是换了衣服 柏青对着灰桶打了一发空包弹
于是有人出离的愤怒了:这简直就是那同胞的生命和名誉做交易嘛 特赦 凭什么 就凭你想在这鬼地方做你的小子爵
若不是看到这里到处都是持枪警卫 只怕又有人挑动着要去找地儿“说理”了 但是大家都是聪明人 也知道这里和国内不同 或许国内敢打人 但这里绝对是敢杀人 另外挨打也是很疼的 最好是落在别人身上去 于是大家也就忍了 谁知第三个犯人的待遇更过分 不但换了新衣服 因为到了饭点儿 居然还坐下吃上了 而且吃的还不错
真是生可忍 吃不可忍啊 这我们作为贵宾都还沒开饭呢 他一个杀人纵火犯反倒先吃上了
可就在大家按耐不住了的时候 柏青忽然用行刑的专用霰弹枪 对着犯人的后脑勺“呯 ”的就是一枪 这回可不是空包弹 是实打实的霰弹 犯人的半个脑袋顿时爆了开來 满脑袋的红白之物 连同一口面包和鲜鱼的混合物有很大一部分都溅到了防弹玻璃上
这可把大家吓的不轻 有两位甚至差点犯了心脏病 不过这儿也有医生值班 赶紧给扶到医疗帐篷里去诊疗去了 随后冯楠那边才公布了死刑执行令 而行刑室帐篷里行刑督察官又向大家解释了两条法律原则:一是行刑使用霰弹枪是保证“一枪致命”;因为头部虽然是人体的重要部位 但也有人头部中枪却不死的奇迹 按照福特纳的法律 头部中枪不死的犯人将获得“天赦” 为避免这一情况的发生 在福特纳执行死刑都是使用的特制的单管装填的霰弹枪
听完这条法律解释 有人暗地里吐了吐舌头 用这种枪执行死刑 就算带着主角光混也难逃爆头啊
第二条法律是行刑时要最大程度的减少犯人的痛苦和恐惧心理 因此都会在毫无征兆的时候执行
听完这条众人都无一例外地想着:他倒是毫无恐惧感的就死了 我们这儿可都吓尿了 这到底是对谁行刑啊
特设大会执行完了三个人 也就到了中午 司仪宣布的午饭时间到了 贵宾们也纷纷走出帐篷 四处转转看风景 而从街区里面推出了许多小餐车 有各种盒饭 西式汉堡 也有本地小吃 志愿者的家人们看到参加特设大会的來宾 包括听证团队和现场官员都去餐车哪里自己花钱买饭吃 甚至冯楠也买了两份当地快餐 就暗自寻思:原來还得自己花钱啊
正琢磨着呢 有几位已经准备掏钱包了 行刑督察官却跑过來对大家说:“各位贵宾 在福特纳期间 各位的食宿均由子爵大人个人承担 大家凭着身份牌去餐车那里 签字领取即可 ”
大家一听 觉得这还差不多 于是纷纷涌过去 却见人家不管是官员还是普通人 都按规矩排队买饭 觉得还是按规矩來的好 于是也在后面排起队來
其实中国人也是挺将规矩和次序的
冯楠端了快餐回來 递给兰小鱼一份说:“尝尝这个 不喜欢我拿去换 ”
兰小鱼打开盒饭盖儿说:“什么啊 ”
冯楠说:“浇汁儿鳄鱼肉 你要再想吃新鲜点儿的 等我空了带你去抓鳄鱼 ”
兰小鱼说:“才不去 到时候掉河里被鳄鱼吃掉了怎么办 ”
冯楠说:“怕什么 有我呢 ”
兰小鱼说:“就是有你才怕 你嘴巴一动就决定别人生死 玩意觉得我是黄脸婆了 把我喂了鳄鱼 还说是事故……”
冯楠笑道:“怎么可能拿自己老婆喂鳄鱼啊 ”
兰小鱼说:“难说……你在这儿都是土皇帝一样的 难保不干点啥儿 ”
冯楠说:“对 我是土皇帝 刚才还排队买盒饭來着 ”他原本想用这句话开个玩笑逗兰小鱼开心 可沒成功 兰小鱼一点沒笑的意思 随后又闲浇汁儿鳄鱼肉有腥味 冯楠只得又去给她买了一份担担面吃
通常吃饭的时候是很好的交流机会 志愿者的家人们也三个一群 五个一伙的交流各自的看法
志愿者邓梦佳的父亲是做公务员的 虽说一把年纪了才落了一个科长 但毕竟也算见多识广 而凌先生也是公务员 写了一辈子总结材料 因此两人颇为投缘 而且也相对睿智 邓先生端了一盒快餐转悠到领先生一家人那儿 先扯了两句客套话 然后才说:“老凌 我看这次咱们來 能把闺女平安带回去就不错了 ”
凌先生明知反问道:“怎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