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勇敢,是信任,”折霜强调道:“我相信你不会让我失望。”
她看上的男人,岂能轻易被打倒。
再次回到大殿之时,折霜看到的,竟然是长宣道长和风祁安把酒言欢的场面。印象中的风祁安,冷漠无趣,绝对不可能和饮酒这种事联系在一起。
此时的他眼神有了一丝迷离,白的通透的面色也红润了许多,看到他们两个进来也不作理会,还在推杯换盏。
直到折霜要向他辞别,他才放下酒樽,目光依旧清明。
“先随我回去,我还有事要交代你们。”说着便起身向长宣道长辞别。
道长貌似十分不舍:“与恩人这一别,老道有生之年怕是再难见到恩人了,”
“道长既已看破红尘,又何必在乎这些,人生本就寂寞如雪,任何事情都不必太在意。”最后一个字传来时,已经不见了他们的身影。
寂寞如雪,他也看得出来恩人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可是执起酒杯时眉宇间的阴郁落寞却是真真切切的,若是真的不在意,这落寞又从何而来。
回到凝芊境,风祁安单独把折霜叫去说些什么,这让言汀河心中有一丝异样的情绪。说实话,对于这个风祁安,他并不是完全信任。
尽管他救了他们的性命,又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助他们,但是汀河却有些怀疑,只因为他们对他实在是一无所知。
他身上超强的法力,他对神魔之胎的了解,他所住的奇怪的凝芊境,还有他身边的上古神兽白泽,这一切都太古蹊跷。任何人做事任何事都应该会有目的,但他的目的,他却无从猜测。
从观察中可以看出他是一个冷漠到骨子里的人,可是为何会这样关心他们?
完全找不出理由,也难免言汀河要多心。
两个时辰过后折霜便回来了,随她一起来的,还有风祁安。
仔细看过她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异常,汀河才松一口气,“你们背着我商量这么久,所为何事?”
折霜笑道:“也没什么,不过是他不放心说一些叮嘱的话,”说着看了风祁安一眼,见他没什么表情,继续道:“对了,风大哥还说要将白泽借予我们。”
正说到此,白泽突然凭空冒了出来,幽怨地瞪一眼折霜,但是由于他两只浑圆的眼睛大如铜铃,这幽怨没显现出来,反倒生出几分滑稽。
白泽才不管这些,又转过脸去泪眼汪汪地望着自己的主人,显然是对风祁安将它随意送人的决定十分不满。
风祁安依旧面无表情,指了指折霜,“这才是你的主人。”
白泽委屈的情绪顿时更加高涨,满眼泪花,抓着主人的衣襟硕大的爪子挠啊挠个不停,他跟主人的安生日子每天过的挺好,他才不要去什么魔界打打杀杀,主人你就这么不顾及我们多年的情分么?
折霜下巴差点吓掉了,你能想象一个号称上古第一神兽的庞然大物死命撒娇的样子么?她只觉得额头一滴冷汗滑落,看看白泽,再看看风祁安,彻底无语。
“看来是近些年日子过得太舒坦,你都忘了自己的尊号了,有必要找个荒山把你丢去历练历练。”
白泽一听立马收起了委屈之态,一片柔软的白光闪过,刚刚还几尺高的身形缩小到了一只花猫大小,从地上一下子窜到折霜怀里,还轻轻蹭了蹭表示亲近,蹭完了又立即望向风祁安。
风祁安轻飘飘地瞟它一眼:“记住,这段时间里她便是你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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