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气鼓鼓的凑过来,“你干嘛那么关心他?不是不认他吗?”
我:“……”话到嘴边还是让我给生生咽了回去。
月娥并不知道我和司马君然之间这错乱的关系,尴尬的笑了笑,我急忙软声软气道:“他毕竟是皇帝,是辰欢公主的兄长啊。”
“哼……”
印象中,她虽然刁蛮,却不是不明事理的。此番的一句冷哼,我也只当做是她耍耍小性子罢了。只听她抱怨道:“一个个都对他唯命是从,不管他说什么都是对的,从来都不顾忌别人的感受,你们……”
“来了。”一阵嘈杂而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江腾急匆匆的赶了进来,却在瞧见月娥的脸色是,瞬间蔫了下来。愣在远处,不知进退。
“我已不是德妃,你也不必拘礼了。”声音比较清冷,是我难得能听见的。
后者沉默的点了点头,这才转身将宋崇明拖了进来,太医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喘得厉害的人,均是一身太监服饰。
“你们去殿外守着,没我的允许,谁都不准进来。”月娥冷眼瞥了一眼在场的几个宫人,一如位居德妃之时,气势不减当年。松香率先领着清凉殿的宫人们离去,小秦子就算再担忧,也抵不过徐月娥的冷眼,终究被小尹子拖了出去。
宋崇明擦了擦额头上不只是雨水还是汗水的液体,在床畔展开自己背过来的药箱子,熟练的拿出针灸包,连问都不问便开始下针。
我出手挡住了那根看似细弱的银针,“宋太医,你是否该问一问皇上有何病症?”
“这……”他犹豫着抬头望了我一眼,惊诧到:“公……公主殿下?您不是……”
“住口!你记住,辰欢长公主已死。”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以示警告,“你还未曾回答我呢?”
“哎……”他叹了口气,本来打算行礼的身子被我扶回了原位,失去我的阻挡,他的针又快又准的扎进了司马君然胸口的穴位上。待几根针都扎进穴位,他才缓缓开口,“殿下这病症乃世间罕见,臣实在是闻所未闻。先时白大人在时尚可压制,如今臣也是在无能为力,只能银针刺穴,每月一次,减轻皇上的痛苦。”
“那我的血可是真的能暂时压制他的毒?”思索良久,知道床上的人渐渐有了反应,我才开口。
宋崇明或许不曾想过这个问题,以至于被我问道的时候,他先时惊诧中带着喜色,随即那抹欣喜渐渐黯淡下去。颇为犹豫,目光闪烁。
我转头望向江腾,同样的话又问了宋崇明一次。这一次他倒是果决的很,坚定了摇了摇头,“臣不知道,皇上身上的毒很明显不是一种,加上噬心散起码有三种,这才会让他如此痛苦,发病时嗜杀成性,不受控制。”
手腕上又多了一道鲜红的伤口,月娥一边埋怨,一边亲手帮我包扎,带着怒色的目光还时不时的瞥一眼旁边站着的江腾,带着凉意的讽刺意味,“有些人啊,一出事就把人往外踢,说什么为了她好,好什么啊,现在不过是又多了道口子罢了。”
我急忙握住月娥的手,皱眉道:“你啊,该听的人还躺着呢,说给江腾听也于事无补。咱们啊,还是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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