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听见了?”敏佳自嘲的笑了笑,随即转身将扔在地上的纸捡了起来,“你看看这个,我觉得那药童说的不是真话,但是靖平一口咬定是皇上蓄意谋害他爹,五哥又是冲动的人,他已经赶回边关了,发誓将在外军令不受!”
我急忙接过药方子,与素姨给我看的药方是一模一样的,就连字迹也是分毫不差。敏佳说这是太医院的备案方子,当初看诊的太医从先皇驾崩之后就销声匿迹了,所以敬武侯拿住了当时负责熬药的药童,那药童经不住酷刑,招认了太医是受皇上指示,暗中向徐老将军下毒的事情。
“真是荒唐。”
什时候徐靖平竟然这么痴傻了,这摆明的栽赃嫁祸,他竟然还能奉若神祗,“那药童呢?”
“大哥说他经不住酷刑,死了。”敏佳缓缓站起身来,转身从书架上掏出一个卷轴,“我之所以相信皇上,是因为这个。”
一个普通的卷轴,外面看上去还以为是一幅画呢。打开一看,竟是白纸黑字的圣旨,红艳艳的玉玺印章就摆在落款处。
我看了它一眼,又还给敏佳,“留着它,或许将来真的可以保住徐家。”
“你不好奇?”她将卷轴藏好,敛去方才的伤感,好奇的望着我。
不是不好奇,只是觉得司马君然自然有他自己的想法,“既然写圣旨的人都让你向靖平保密了,我又何必操心。”
在徐府逛了许久,始终没有找到徐靖平,连小贾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我郁闷的在屋顶上潜行,直到屋内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既然来了,还不下来。”
月娥这丫头正在对月独酌,窗口打开,正好给了我从房顶上翻下来的机会。房内还是她未出嫁时候的模样,见我进来,她连忙踹了个凳子过来,“坐吧。”
我倒是想坐啊,可是脚边跪着的人多多少少让我有些心虚,“小贾,你也忒不中用了吧,怎么送个信也会被她逮着?”
“老大,徐将军早发现你了,所以……”小贾颤巍巍的抬头看了月娥一眼,眼眸中满是惊恐。
我不清楚月娥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但看他身上毫发无损,应该也就是心灵上小小的打击了一下罢了,无伤大雅吧。“你先出去守着吧,我有话跟她说。”
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人连滚带爬的跑了。月娥眼神冰凉的瞥了他一眼,随即麻木的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今晚的她不对劲,我忙拉住她的手,夺下酒杯,“别喝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爹死了。”月娥打了个嗝,随即哭哭笑笑,一脸错综复杂的表情让我吓了一跳。想要排排她的被,手却被她甩开,只听她自暴自弃道:“他却要在这个时候废了我,只待我回宫,他就下圣旨将我贬为庶民。”
“你喜欢他?”我强行抓住她的手,顺便将酒杯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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