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事?如今我还真想不出来他有什么要事要告知于我。“让他去偏殿等着。”
“可是……”灵琯犹豫的伸出手来,质检触及我的发丝时才惊得缩了回去,“殿下还是梳洗一下吧。”
三千青丝随意披散下来,这几日我从未梳起过发髻,每日里也只让灵琯将头发梳顺畅了便好。所以远远望去就跟个女疯子一般
“无妨,不过是一两句话的功夫。”蓬头垢面的时候,我连刘江都见过了,还怕什么!
偏殿内堆满了婚嫁用品,奢华的凤冠霞帔被我随意算扔在那里,看起来一片狼藉。紧闭的门窗旁站着两个人,虽然都是一身太监服,可司马君然的帝王气质还是遮掩不住。
背对着我的两人被我拍桌子的声音惊动,小秦子立马过来行礼,随即缓缓从旁边退了出去,殿内只剩下我们两人和一股子尴尬的沉默。
“皇兄来找我,是不是也有什么大婚贺礼要送给我?”指腹沿着礼盒的边缘一个一个的划过,木质的雕花盒子边缘打磨的很光滑,图案也都是寓意着龙凤吉祥,真是喜庆的紧。
他一语未发,只是缓缓靠近的脚步声让我明白自己的话他是一字不落的听下去了。眼前出现一个腰包,我诧异的接过来闻了闻,味道很熟悉,只听他道:“几天都没有浸药浴了,我怕你的身子撑不住,所以……”
“多谢关心,我这毒早年虽然没有清干净,可是也比你好上许多,你还是留着自己用吧。”推开药包,我心中没有来的闪过一阵烦闷。
脑海中忽然疑惑起来,阿娘当年逃出皇宫,漂泊几年一直遭人追杀,我才因此中毒。可是同样的毒药,为什么司马君然这个名正言顺的皇储也会遭到毒手。
这些年来,我虽然知道他的先天体弱不过是个借口,可始终也未曾将两件事情联系到一起。此番想来,还真是疑点颇多。
转身捏住他的手腕,我死死的盯住他,“你说过你会想办法帮我的,现在还算数吗?”有些话终究问不出口,我怕中毒之事也是他心中的一道伤疤。
他先是一愣,随即欣喜的点了点头,“当然,我已经开始着手调查白家走水的事情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不需要。”我松开手,考虑许久之后还是说了,“你皇祖母做的事情你查出来也是枉然,况且你这么公开的查,只能查出皮毛不是吗?”
他沉默了片刻,随即将小秦子唤了进来,把药包递给他之后又从他怀里掏出了一封信,待到小秦子离开之后才满意的笑了笑,“我就知道你不是认命的人,这是我私下里让人查出来的,皇祖母可能将他们藏在昀寿宫里,那里面有一个地下密室,只有他最信任的人才能出入。”
“你是说蓉姑?”我仔细的瞧着信封里的地图,路线错综复杂,而且还不完善,这样的图摆明就是让人迷路的,“可是……蓉姑不可能是你的人,况且这图根本不全,即便闯进去也没办法把人带出来,而且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也和小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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