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整个过程,我都是安静的旁观者,没有急于去求证什么,也没有和敏佳挑破见过一面的这层浅薄关系,既然人家姑娘都没有这意思,我又何必徒增烦扰。
终于熬到了一首琴曲终了,敏佳从琴架旁起身答谢。司马君然叹了口气,脸很自然的转向窗外,“天色不早了,我们先告辞了。”
“敏佳恭送三位公子。”敏佳也未曾忸怩挽留,很是坦然的看了我们一眼,还冲着我浅浅的笑了笑,笑得我莫名其妙。
徐靖平有些依依不舍,却还是被司马君然一脚踹了出去。我想着她方才的一笑可能有什么暗示,便想逗留片刻啊,但终究没能成功。
未曾想袖子被人扯着往外拉,身不由己啊。我转头看了罪魁祸首一眼,方才的冲动顿时歇火了,“公子有何吩咐啊?”他现在一定很鄙视我这谄媚的表情。
他没有半点松手的意思,也没给出只字片语,就像拖着个下人一般将我拉了出去。外面的人早就候着了,徐靖平大摇大摆的从正门离开了,而本来打算去套他话的我却在几个便衣禁卫军的护卫下,被司马君然拉着一路从后门出了绣心阁。
远离了喧嚣,我深吸一口气,心想着虽然还不明白今晚的事情,但好在能给德妃一个交代了。
“上车。”司马君然的声音打破了我的宁静,他的马车在黑夜的笼罩下显得低调沉稳。也是,现在不用打着徐靖平的旗号了,自然也不用征用徐府的马车了。
我看了看左右,确定这句话是对我说的。但是今天是我休息的日子,他大概贵人是忙,忘了吧。于是我好心提醒道:“皇……公子,今天微……小人休息,就不回去了。”
“上车……我还在说第三遍吗?”
一股子寒意扑面而来,我不由自主的颤了颤。他的眼神冰冷刺骨,刚毅俊秀的脸庞满是笃定,好似再说:你再不过来,朕就砍了你。
“这……”我正犹豫,是就范还是反抗的时候,耳畔隐约的呼呼声让我心下一惊。急忙一个箭步冲过去,一脚踹向了马车的车轮。车子瞬间偏离了方向,电光火石之间,三支箭斜斜的插入车板上,生生将木板钉穿了。
便衣的禁卫军立马行动起来,或是怕惊动了百姓,所以大家都选择沉默迎敌。
“啊……你干什么?”胳膊忽的被人拉住,整个人腾空跃上了马车,司马君然竟坐在我的身后,双手擦过我的双臂拉住缰绳道:“别惊动了百姓,留下活口。”话毕一剑砍断连着马车的皮革带着,双腿一夹,马儿受惊一般狂奔而出。
夜晚的风还有些许的凉意,我不由得嗅了嗅冰凉的鼻子。背后的温度让我搂紧的身子缓缓舒展开来,也不再那样拘谨的蜷着了。我们不知道奔出了多久,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均匀的呼吸声在我头顶上传来,那样靠近的感觉让我心头一颤,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马匹不知道奔出了多久,我看见夜色下的一点光亮。他在靠近火把的地方终于勒马停下,纵身跳了下来。眼前举着火把的人正是展廷玉,而他的身后跟着一群穿着软甲的禁卫军。
“微臣参见皇上。”
“参见皇上。”
一阵行礼之后,展廷玉起身凑了过来。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两眼,却也没说什么。
不知道他对司马君然进了些什么忠言,只见他脸色一沉,眉头紧拧道:“派人暗中保护好敏佳,一切按计划行事,朕要那只老狐狸原形毕露。”
“是,微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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