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着看向他,伸手端了杯茶,“昨夜本官遇刺,手下人紧张了一些,所以行事上比较粗鲁,还请大人见谅。但是今个请大人来也不是闲的好玩的,因为那群不知死活的杀手竟然说自己是大人派来的,您说这能信吗?”
他脸色陡然变了变,但片刻又恢复如常,义正言辞道:“那怎么能信呢?那些人分明是歹人派来离间我们的,想要趁机救出揽月那个小贱人的。”
我余光瞥了瞥屏风后边的隔间,心里猜测了好多种房名宏能做到出的反应,待会一定要看清楚一些,“是吗,可是本官记得似乎与你没什么交情吧。所以我就让他们拿出证据来,你猜怎么着?”
他的双腿颤抖的厉害,即便坐在凳子上也摆不正自己的姿势,月娥立在我的身侧,嘴角时不时的勾起来,想笑不敢笑的模样实在憋得辛苦。我正想着同他摊牌,也好过再折磨他的小心脏了。可惜他还是振振有词的喊冤枉,声音着实让我讨厌。
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这场戏码,陆常彬诧异的看了一眼被五花大绑的县令大人,“白大人,这……这是怎么回事?我们大人怎么得罪您了?”
“不,他没有得罪本官。对了,我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我急忙拉回陆常彬的注意力,他有些木讷了,但好在还能听懂我的话,顿了顿道:“商员外一家都已经气绝身亡了,我带人赶到的时候,尸体都是凉的。”
死了?我只觉得身子一阵一阵的凉,从心底生出的寒冷。谋财害命,物尽其用之后就弃之如敝履。我抓起桌上的账本和信件,一把扔在县令的脸上,“你喊冤枉,你要证据是吗?我给你!”
不知道是被忽然出现的账本子吓到了还是被我的态度喝住,他呆愣着看账本信件缓缓飘下来。陆常彬难以相信的捡起那本厚厚的账本子,一封信一封信的捡起来,拆开,然后冷冷的看着县令,“大人……您、您竟然是这件事的幕后主谋,为什么?您不是上折子请求朝廷派刑部督官来侦办此案的吗?”
“陆捕头,你冷静一点。”我眼神示意张铉将他拉开,“你,是不是你派人杀了商府的人?”
县令立时瞪大了眼睛,深凹的眼珠子布满了沧桑感,额角爬上了皱纹,看了我一眼,急忙摇了摇头。
我眉头不由的蹙了起来,该不会顺藤摸瓜又要牵扯出一批人吧,“那是谁?你还有同伙?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了,虽然我不喜欢用刑,但是如果你一直不合作,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他身子一颤,激动的就要跪下来,一边承认、一边交代,大多数买卖都和房名宏说的没有出入,只是有关收入分红这一方面,他就支支吾吾的厉害了。
“来人啊,将他收监,明早押往京城,既然你不肯说,那就交由大理寺审办,蹲一蹲刑部的大牢吧,没准会想起什么来。”
自古以来都有黑市交易这么一说,生意人多有涉猎,正如官府持有盐的买卖权,黑市就有私盐的贩卖。通常都由一群强人霸占着这样的市场。如今看来,官府也有些不干净的手脚探进去了。
我怂恿着姜夫子给写了份奏折快马加鞭的送回去,将这里的情况一一说明。事情都忙完了才觉得肚子饿的厉害了,前胸贴后背,饿的两眼冒金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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