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点头:“她不知道在屋子里听谁提到了二王爷,就问过了婆子,然后非要见女儿不可。 想来是不死心的。 ”
来喜儿哼了一声:“自寻死路,怨不得旁人。 ”
纱儿几个在一旁连连点头,来喜儿见了笑道:“你们几个丫头是怎么回事儿?”
红衣转头瞧了一眼笑道:“刚刚这几个丫头还说,那****不值可怜的,听来总管你这么一说,她们当然是乐到心坎上去了。 ”
纱儿几个只是笑却不说话,必竟红衣和来喜儿在谈正事儿,按规矩她们伺候的人是不能插嘴的,这不同于花嬷嬷在的时候。
来喜儿道:“此事几个丫头说对了,这****不值可怜。 再说了,就是可怜人又如何?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古有明训的。 ”
红衣点头:“嗯,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你们也不用担心,我没有心慈手软到像个菩萨的样子,连要安心害我们的人也会放过。 这****既然安心就是一条路走到黑了,就由她好了。 ”
来喜儿同意道:“郡主这话说得对极了,就由得她好了。 她居然在这时候,连女儿也拉上了,真真是让人可恼可恨啊!”
红衣叹了一口气:“虎毒不食子,可是必竟女儿不如儿子啊。 她可是一心在救她地儿子与相公,所以让女儿犯险在她看来也是迫不得已罢了。 ”
来喜儿眯起眼睛,面上挂着一丝鄙夷地笑意:“迫不得已?迫不得已她可以以身犯险,以女儿来做此事,这****当不得是慈母。 ”
红衣点头:“来总管说得是,此****一心扑在了相公儿子身上,把这个女儿倒真是忽略了。 算了,说她做甚。 说来我过来的时辰不短了,还是要到前厅去地,花嬷嬷为什么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呢?”
纱儿听到红衣的话,就到门外张望了一下:“郡主,远远看到花嬷嬷一行人了,再过一会儿就到了。 ”
来喜儿这时起身告退了:“郡主,老奴到前面去伺候着,有些事儿还是要处理一下的。 ”
红衣道:“辛苦来总管了,你去吧。 至于二王爷因什么事儿缠住了你,我们晚上再谈好了。 ”
来喜儿答应着躬身为礼走了。 他也就是刚刚走出院门儿,花嬷嬷就进来了:“郡主,我看那****八成是有了心思,居然拉着我扯了半天的话儿不放,东问西问的。 ”
红衣一笑:“想来她是有些着急了,必竟来了这么久了,她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情报,可能是怕她的相公和儿子有危险吧?”
和花嬷嬷说了几句后,红衣就去前面陪客了。 因为这雨一天没有停,大家也没有事儿,不过是坐着闲聊罢了。 除了二王妃不时的总想刺一下红衣,倒也没有其它的事情。
晚饭散后,梅头儿送上了清风山庄的回信:“王爷,蒋家兄弟的信。 想来是因为这雨的关系,所以信来得迟了些。 ”
二王爷看完了信后,皱起了眉头:“这庄子里还有清风山庄的人?不过居然是两个女子,这让我们如何能说上话?真是!”
二王妃听了道:“我不是女子吗?内宅我去的,有什么事儿王爷告诉我,我去找她们说就好了。 ”
二王爷听了看了看二王妃道:“不用急在一时,我看看情形安排吧。 再说这庄子里还有什么可探的?实在不必王妃前去的。 ”
说完又对梅头儿道:“蒋家兄弟说,干粮比信儿早上了路,算算日子,就是路滑些也就是明后天的事儿,你这两天辛苦些到钱府暗中看看,不过不必露出身形与他们联系,暗中查看干粮是不是到了就可以。 ”